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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和平:取法乎上笔生神
2013-06-07    浏览(1608)    作者:李宪忠    来源:国画家 刘和平 官方网站

“和平少年学画,成绩颇佳,此作水分饱满,殊为可赏,继续努力,必有大成。”这是著名书画家陈寿荣先生1984年在刘和平一幅《葡萄》画上的题跋,是勉励,也是期望。弹指一挥,28年过去,和平不负厚望,取法乎上,砚田苦耕,默默无闻,甘做艺奴,终有所成。

取法乎上 博采众长
张大千说:“初学画,应先从临摹入手,要取法乎上,学习古代名画通过对临、背临,对古人的笔墨构图要背熟”,“学习前人,师法一定要高,一开始就把路子走正”,纵观刘和平的求艺之道正是如此。

刘和平,字艺奴(取心甘情愿做艺术终生的奴隶之义),1954年出生于素有板桥遗风的潍坊(古潍县),受人文环境的熏陶,加之个人秉性,从小就喜欢绘画,家中和周围的墙上到处可见他的涂鸦之作。读小学时,学校黑板报的美术插图他几乎全包了。后自制木炭条,临摹人物画,十四岁时为爷爷画的碳素像惟妙惟肖,镶于镜框挂在家里。父亲见他是块画画的料,千方百计找了一本《芥子园画谱》,供他描摹。《画谱》系统介绍了中国画的基本技法,浅显易懂,宜于习用,他如获至宝,照谱学画,天天临摹,成为他的启蒙之师,为以后的绘画打下了扎实的基础。正如白石老人所说“我的绘画启蒙,就是一本芥子园。”

刘和平1973年高中毕业后,先到一家小厂,后被潍坊商标印刷厂选中,直接安排到美术设计室负责商标设计,在潍坊乃至山东都有他的得意之作。工作之余在继续临摹《芥子园画谱》之外,还创作了大量的版画和漫画作品,在《人民日报》、《工人日报》、《大众日报》、《潍坊日报》等主流媒体发表了120余幅。中国的改革开放带来了美术事业的春天,全国办起了各类美术培训班、函授班,良莠不齐,搞得人眼花缭乱。在这种情况下,他理智的选择了自学,目标盯上了中央美术学院,自订教材,按照教学大纲要求,在家按部就班自学。他通过学习和研究《中国美术史》,从历代大师的艺术人生及成功之路,对中国美术的发展脉络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,深信画道离不开文化修养与书法艺术的支撑,于是他更注重读书和书法练习。在绘画的实践中,他逐步喜欢上了大写意花鸟画,认为大写意花鸟画简率高雅,更易表达画家之情感,所以自1982年开始主攻写意花鸟画。学写意花鸟画,他取法乎上,直逼青藤、八大、吴昌硕、齐白石。那年他到北京出差,带上200元钱本来是给夫人买服装的,结果全买了青藤、八大、吴昌硕、齐白石画集和《宣和画谱》、《南田画论》、《宋代名家画册》《清代名家画册》等美术书籍。要知那个年代,和平夫妇两人的月工资才50多元。从此,他静心探索大师笔墨精要,如痴似狂的临摹范本,通过对临、摹临、背临,对大师的用笔、设色及构图的各种技法有了一定的理解,尤其是笔墨技法有了很大的提高。

1984年,刘和平拜陈寿荣先生为师。陈寿荣诗、书、画、印“四绝”,是中国美协会员、中国书协会员、西泠印社社员,故宫博物院研究员,曾在故宫系统临摹古画。陈老看到他带去的第一幅作品《葡萄》时大加赞赏,说并非一日之功。他追随陈老多年,重点学习大写意花鸟画的笔墨技法,兼学山水和人物画。和平深得陈老赏识,口授手教,夯实了他的传统功底。

1995年刘和平借调到潍坊市风筝办公室工作时,有缘结识了中央美术学院的汪壮先生,两人结下了亦师亦友、胜似亲兄弟的情分,直到汪壮先生2009年英年早逝。谈到汪壮先生他不由得眼圈发红,声音哽咽着说,“汪壮先生是我的恩师,也是好兄长,是当今中国画坛水墨大写意顶尖的画家之一,更是一位德艺双馨的画家,是他开阔了我的艺术视野和胸怀。”汪壮年长和平两岁,祖籍山东诸城,定居北京,是当今中国写意花鸟画大家张立辰先生的入室弟子,得意门生。画精、博学,人脉关系广,是中国美协会员、中国国学学会副理事长。汪壮先生不但口传手授指导他画画,推心置腹的交流艺术,还把他引荐给了时任中央美院院长、中国美协主席靳尚谊,中央美院国画系主任张立辰等当今中国画坛的重量级人物,受到了学院派的艺术熏陶,特别是张立辰先生花鸟画的“写意精神”对他影响极大,先生还对他的画作了言简意赅的点评,使他茅塞顿开,大有“先生一席话,胜我十年工”之感。

“凡写生必须博物,久之自可通神”。和平在写生过程中,先笔临,后心摹,由物象到心像。他认真观察各种花草树木和鸟禽的形态特征,悉心体悟其内在精神,并根据自己的审美情趣,进行分析过滤,综合取舍,加以提炼,有选择地加以概括组合,“立万象于胸中”,下笔自生神,很自然地描绘出真实、概括、生动、有神的形象来。他1993年创作的《丰都鬼城印象》,是他由四川丰都鬼城回潍坊后凭心像再到意象而创作的,足以看出他的心摹和创作能力。他在沂蒙山区的写生《紫气东来图》,就是将村头的藤萝与农家养的鸡非常自然的组合到一个画面,构图稳重、设色明快,用笔洒脱。藤萝花用胭脂点染,给人以明快之感。特别是对藤萝下两只鸡的情态处理,大写意笔法,但简练不失其形,有呼有应,与藤萝相映成趣,烘托出画面春光明媚、农家欢乐的气氛。《秋韵情深野香来》是他1991年秋在威海一处湿地多次观察后,凭心像凝炼的一幅写生作品。深秋的芦苇荡里,一对鹭鸶如恋人情深意切,相依相伴,神态自若,闲庭信步。画面用笔利落,着色鲜明;白鹭用留白法巧妙处理;芦苇用点染法赋以浅黄色;远处的天际用渲染法赋以轻轻的淡墨,展示了一幅 “天地氤氲,万物化淳”的美好画卷,告诉人们由于社会的稳定,环保意识的增强,一些久违的飞禽又出现在我们的视野,展示了人与自然的和谐,给观画的人营造了可游、可思的空间。

勇于创新,破茧成蝶
刘和平在艺术道路上,不断师古人,取其高韵;师今人,取其新意;师画论,取其精义;师造化,取其情趣,站在巨人的肩膀之上,看得更高、更远。广取众长,力避“取法乎上,仅得其中”之弊。更为可贵的是他在创作过程中,不断超越自我,在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否定中探新求变,逐渐拥有了文化的自觉和自信,以最大的功力打入,以最大的勇气打出来,破茧成蝶。

刘和平在写意花鸟画的创作上,既秉承了中国画的优良传统,又注重吸收西方绘画之精华。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至九十年代初期,他就经历了中西画的碰撞与交融,在“国画日暮穷途论”的影响下,也曾一度困惑。但他善于学习,买了《世界美术全集》、《世界美术史》、《世界艺术构成》、《现代艺术》等书籍,在研究西方美学思想和绘画艺术的同时,进行中西绘画比较,看到了各自的优势,从而很快找回了自我。他借鉴西方美学理论,参照西方现代绘画的造型手法,反复研究中国画的笔墨构图,汲取西画之长,重新构建自己的写意花鸟画创作,逐步建立了自己的笔墨语言。作品大气磅礴,富有力量感,呈现出中国现代文人画气象。他非常重视中国画以线为主的特点,以自己深厚的功力把线发挥到极致。他的用线,造型概括,骨峻力遒,融书法于画中,力透纸背。在用墨方面,枯、湿、浓、淡均见传统功力,尤其是泼墨,更是元气淋漓。他用色淡雅,不追求用色的复杂,做到了色不妨墨,墨不碍色。特别是在构图方面,他吸取了西方构成艺术的合理因素,有意识的强化画面的平面性,弱化笔墨的复杂性,简化了造型、笔墨、色彩上的许多因素和细节,构图简洁。他的画气韵生动,不但表现了客观物象的形态特征和内在精神,还表现了画家强烈的主观意识、审美情趣。他的画可贵之处就在于将深厚的传统功底、强烈的现代意识、西画的先进理念融于一炉,逐步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。从他创作的《为何枝头常来客,立等笑口唇开时》、《蝉鸣蕉叶中,潇洒走一回》、《万紫满园开,花香鸟语鸣》、《芦苇双鸟》、《金色晨光》、《情趣》、《舍命陪君子》等作品中,可以领略到他的画大有“画气不画形”、“长留太古春”的现代文人气势,也有自己对中国大写意花鸟画的认识与理解。作品淡化了传统文人画“无我之境”的“雅”和“淡”,突出表现“有我之境”的个性张扬;笔墨显现大化生机并直透生命本原,洋溢着生活的浪漫情趣,不见传统文人画的嬴弱、荒寒之气象。他在大写意的芭蕉、向日葵、藤萝、葫芦、梅花等常见花木上点缀一小写意或工笔蟋蟀、蚂蚱、蝉等昆虫;或在花枝衬托以栖息的八哥、喜鹊、麻雀等飞鸟;或在其下方突出优哉游哉的鸡、鸭、鹅等家禽,无不意态传神,韵味悠长,极富生活情趣,既画出了一枝独秀的意境,也表达了作者因物寄意的情思,传达着一种美与善的和谐主题,读者体味无穷。

刘和平数十年来不事张扬,甘于寂寞,潜心创作,在创作中享受自己的快乐人生。他擅长大写意花鸟画,山水、人物画也颇有功夫,从他1993年的写生《峨眉山万岩寺之景》、2003年的蜀南之行所见《人物》写生等作品中可窥一斑,在此不一一赘述。

李可染先生曾说“学绘画最重要的要精读两本书,第一本是‘大自然,第二本是传统”。我希望作为大写意鸟画家的刘和平先生,进一步“读好两本书”,一手伸向传统,一手伸向自然,继续探求大自然的奥秘,从自然中寻找艺术渊源、灵感,达到“天人合一”的境界,百尺高杆更进一头,为中国画的推陈出新做出更大、更新的贡献,以不负陈寿荣老先生“继续努力,必有大成。”的厚望。

(作者系《东方书画报》主编、美术评论家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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